可越是不去想,脑子里却越发的清晰。
原以为是沈渔的阴谋诡计,让中了媚药的自已与她春宵一度。
可她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却让萧景承的心毫无缘由地烦躁起来。
她说,她也是被设计的。
她说,那天晚上是个错误,她会当让没事发生。
她还说,他们以后再也不见。
这些话一直在萧景承脑海里回荡,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听到这些话会这么不舒服,但又不想承认这种感觉。
萧景承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和烦躁的情绪。
他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女人!睡了自已居然还想跑!”
她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女,上京城中哪一家酒楼茶楼青楼没她的传说?
仗着自已郡主身份,更仗着父皇对她的百般宠爱,无法无天。
坊间说她阅男无数,国公府夜夜笙歌。
可…
萧景承回想起那天她离去后,自已便翻身起床,不料见到了床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
那是她的……
处子之血!
怎么可能呢?
她是那样放浪形骸的女人!
怎么可能还会是处子!
可那抹红却骗不了人。
那夜的种种又在脑海中浮现,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