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树梢,炽热的空气喷洒在空中,拨动着的人们的神经。
孔轻走了,死于心脏病发,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我仿佛躺在光里,感受着最后的温暖。
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走了,我思绪万千,可哭不出来,我和他都是孤儿,我和他彼此约定,无论是谁先死,都要在对方的墓前做一棵橙子树。
我站在手术室外,我抬手接住一缕阳光,将他送入走廊,他死的这时间点很轻巧,离生日只剩下7天,我和他生日是同一天,我们都是孤儿,没有生日,成为朋友后,我们便把这一天当做生日。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可这次我并没有感受到温暖,我徒步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仿佛找不到尽头。
我坐上我和他经常坐的那辆大巴车,车上人很少,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依靠着玻璃看窗外的紫藤花,这个时节紫藤花开的正是繁茂,仿若永不凋零的繁星。
时间啊,就是不断的相逢与离别,玩弄着世人。
灿光透过照片照在坐椅上,照片上的少年比着剪刀手,他们都在笑,是成年后再也无法复制的笑容。
“你怎么那么喜欢比剪刀手?
陈立浊管这么多,小心被大灰狼抓走
好好,我都听你的。”
陈立浊把照片举过头顶,依靠着椅背,白衬衫上因此也有了褶皱,原来他们都26岁了,不再年轻了,他沉沉的睡去,但也因此错过站点。
他在醒来时发现己经晚了,这时车上只剩下他一人,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他走下来时,司机突然叫了一声“小伙子,我就要退休了”陈立浊:“那就祝叔叔你西时平安,万事顺遂,与爱人白头偕老。”
司机大叔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年轻人嘴真甜,叔叔也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陈立浊忽然愣住,可身旁早己缺失一个人影,他在笑,可那眼神分明像哭,他转过身去,轻柔的微风拂过他的脸颊,往事如重影般在眼前叠现,曾经无数次,他和另一位少年在这条路上走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