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回:“你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是兵,不过被砸了两下,没有那么脆弱。”
话落,陆伯禹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我们是夫妻,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顾钟乐抬头,男人眼中的谴责那样明显,像是真的不理解她为什么糟蹋他的好心。
可他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是她错了的样子呢?她推开他,盯着他的眼,忽得问:“好,那我问你,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陆伯禹脸色一僵,沉默了一瞬才说:“是医务兵救得你。”
意料之中,但顾钟乐的心还是抽痛一刹。
“第二个问题,火场里,我眼睁睁看着你抱着顾俏儿离开,我们当时隔了不到三米,我喊你,你没有听到吗?”这一次,男人的沉默更长。
渐渐地,他的谴责被内疚代替:“抱歉,我当时已经看到了医务兵靠近……所以,你心安理得带着顾俏儿头也不回离开,你知道当时那根横梁砸下来,我是怎么想的吗?”顾钟乐红着眼眶,眼睛刺痛,可依旧没有泪。
陆伯禹心头一软,上前强行把人抱住:“别这样,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可这种事情,上辈子发生了何止两次?顾钟乐没再辩解。
争辩只是徒劳,而且又累心。
人活了两辈子,总要有自知之明。
总归要走的,留恋只会让她更疼。
平息了一会情绪,她推开人:“不早了,该休息了。”
陆伯禹不肯走,小心翼翼抱着她:“我守着你。”
顾钟乐这次没有挣扎。
她清楚,这男人虽然性格温润,但骨子里倔的很,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就像上辈子他要离婚,她甚至下跪哀求,可他依旧要离……随他去,反正这次不舒服的是他。
但顾钟乐没想到,陆伯禹竟然真的在医院照顾了她半个月。
半月下来,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遗憾的是,她后背和左腿伤的太重,疤痕去不掉了。
出院这天,她的左腿还是有点跛。
伤了腿暂时不能跳舞,中午回到军区,她就去团里准备请假。
谁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