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微臣明日便能为明主子送来。”马太医笑着应答。
明媚儿问:“马太医,你能不能为我调配一副避孕的药丸来?”
这话她曾私下求过郁金,可郁金忠心与景文帝,没有吩咐,不肯给她用。
她每次承宠后,景文帝从前多半赐避子汤药,她身子不易有孕,便也能放下心来。
后来南苑归来,与景文帝交托真心,景文帝不给她避子汤,她也没有再提,心里想着顺其自然,若是能再诞下子嗣,也未尝不是好事。
可如今她既然决定不再倚靠景文帝,自然是绝对不能生下他的孩子。
马太医听到这话,笑容僵在脸上,迟疑道:“明主子不想要子嗣?”
“。。。。。。”明媚儿沉默了。
马太医也自觉自己是问了一句废话,可…
“明主子请放心,您的身子不易有孕,哪怕是喝最好的坐胎药,也要连续喝上大半年,才有怀孕的可能,实在没必要喝避子汤。”
马太医说着,看明媚儿不动声色,态度依然坚决,又道:“您身子弱,若总喝,对您也不好。”
明媚儿幽幽叹口气:“马太医你是医者仁心,可我的身子我自己能负责,你只管说能不能调配便好。”
从前郁金也说她的身子不易有孕,可还不是不知不觉就怀了。
她如今是万分之一的风险,都不能冒。
那种痛,绝对不能经历第二次。
马太医看实在劝不了她,沉默片刻。
不等说话,小康子便轻轻敲了两下内室门,转而进入。
银杏随即就端着八分烫刚好入口的热水进门了。
“主子,这是新煮的水,如今喝正好。”银杏往茶盏里倒出一盏热水来,放在明媚儿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