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惹你厌烦……”话到此处,我突然停住了。
我才发现从喜欢上楼奕景那天开始,我对他,永远都是迁就和顺从。
可他接了这样一通不符合我性格的电话,却没有丝毫怀疑。
这一刻,我看着他的背影,终是苦笑着摇头。
“别说我死了,就是活着,你只怕也不见得能接受这样的解释。”
一股深切的无力深深萦绕在我心头,我再也没了解释的想法。
我沉默的飘在他身边,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正前方,立着一张一人高的白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连环案受害者的照片。
我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心脏被一点点揪紧。
包括我,这起连环案已经出现了6位无辜的女性受害者。
而我,是其中唯一一个失去头颅的人。
她们临死前,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绝望无助?我忍不住一张张看下去,却在看到某张照片的时候呼吸一窒。
照片上,是一枚蓝金的铁制徽章。
这是某个手机APP用户自发举办的活动。
我认得出来,是因为我也参加过这个活动。
我猛然回头看向楼奕景,指着那张照片,定声开口:“楼奕景,这就是线索!”这些天,我一直看着他们讨论案件。
这起案子最难的地方在于,受害者除了性别,毫无共通之处,凶手似乎是随机作案。
但现在,这个共通点出现了!我拼命在黑板前飘来飘去,恨不得能带起一阵风,吹落这张照片。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让楼奕景注意到。
就在我泄气停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陈法医直直走到楼奕景面前,在后者疑惑的视线中开口。
“楼队,我将胚胎身上提取的DNA投入了数据库。
可诡异的是,根据数据显示,胎儿的生物学父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