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明天晚上我会来咖啡厅找零酱的,保证让零酱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完完整整的雪川怜芽可以吧
雪川怜芽改捧为捏,鼓着腮帮子狠狠捏了一把降谷零的脸,嘴里嘟嘟嚷嚷:真过分真过分。
降谷零垂眸,从某个角度看能看到他的眼睛仿佛在某一刻从紫灰色丝滑切换到了灰色。
他道:最过分的明明是怜芽酱自己吧!什么都瞒着幼驯染不说,居然还动用武力威胁幼驯染,真是不可饶恕。
雪川怜芽炸毛大惊。
胡说!我哪里武力威胁你了!
降谷零默默将雪川怜芽刚刚那一套又捧又捏的动作原模原样地奉还给了雪川怜芽。
温热的指尖碰上雪川怜芽柔嫩的脸时,鲜明的色彩反差让降谷零一怔。
原本等待蹂躏的雪川怜芽睁开眼,看了眼降谷零,余光瞥到降谷零愣住的手,意识到幼驯染在想什么后轻笑出声,握着降谷零的手戳在脸上。
哈,零酱。
他越笑越开心,笑得直弯腰。先前的气氛一扫而空,降谷零无奈地看着雪川怜芽,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家伙真是。
降谷零想,自己拿他毫无办法啊。
即使知道他瞒着自己很多事情,知道他远不如在自己面前这样乖巧,但只要一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心自然而然地就软了下来。
降谷零一时之间想不出他会对雪川怜芽生气的样子。自小到大他们两个似乎都没有闹过别扭,他很少会对雪川怜芽摆出正经严肃的冷漠表情,大多数时候都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这也把雪川怜芽惯得无法无天。
降谷零痛定思痛,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一步一步放低自己对雪川怜芽的底线和要求。他下定决心,等码头事件结束之后一定要崭新做人,从减少溺爱幼驯染开始。
不过现在嘛。
降谷零磨刀霍霍地捏住雪川怜芽的后颈脖子。
有这么好笑吗怜芽酱!
那一块儿其实不如前面的手感好,但抓后脖子就像抓猫一样,既视感十分强烈。
小心我半夜不睡觉爬到你的床上杀人灭口啊。
好残暴的零酱!雪川怜芽吐槽。
夜色愈深,雪川怜芽打着哈欠和降谷零道了声晚安。
两个人面对面挤在一张床上,彼此都闭上眼像是睡着了,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依旧。
外面渐渐下起了雨。
这场雨淅淅沥沥落了一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