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起身说道:“头上是何?”
秋栾儿笑容猛然僵住,扯着唇笑道:“一件头饰罢了。”
“君上若是不喜欢,我改天将它摘了便是。”
谈墨并未错过秋栾儿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面上却骤然冷了下来。
杀气凛冽。
“说实话。”
秋栾儿强壮镇定:“回君上,我说的是……实话。”
“摘了。”
秋栾儿:“……现在吗?”
这玩意长她脑子上的咋摘啊!?
所以,这次是真的要完蛋了……
见秋栾儿神情,谈墨意识到事情不对。
“过来。”
秋栾儿两眼一闭,认命上前,下一秒,头顶传来一抹轻柔的抚摸。
紧接着,头上的角便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嘶……”角很敏感,秋栾儿没忍住躲了一下,回过神才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心底又开始打鼓。
“君……君上。”
“一对角而已,为何要藏。”
“诶?”秋栾儿完全没料到男人会这么说,小心问道:“您不会觉得,这是……不详的征兆?”
话刚出口秋栾儿就后悔了。
却见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详?”
“所谓不详,不过是一群弱者报团取暖的狂吠罢了。”
秋栾儿猛然怔住,恍惚间似乎想起。
这位上任蛇君的幺子,好像自出生起就被冠上了不详的名号,爹不疼娘不爱。
自从上任蛇君之后,流言蜚语才渐渐平息,直到现在御蛇城的所有人都不敢提及。
谈墨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