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茹萍拉着他的手:砚礼哥哥,我父亲说要把我许配给你,你不是答应了吗?
手中的糕点再次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的手不自觉攥紧。
萧砚礼扯开她的手,目光看向我的房间,抿着唇:陈小姐,那日宾客众多,我已向陈大人说明原由。
我们相处不多,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陈茹萍眼泪掉了下来:你总是这么说,这些不就是你的推辞吗?我回去告诉父亲,总之你必须娶我。
莫非你是舍不得那个狐媚的女人?
砰——
是院里杂物被推倒的声音。
萧砚礼压着声音:陈小姐,请您慎言,你我之事,莫要牵扯旁人。
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响起。
没多久,陈茹萍跑了出去。
或许是平复着心情,萧砚礼迟迟没有进来。
我闷头睡了过去。
在梦里,同样穿着粗布麻衣的萧砚礼在田间劳作。
为了多挣一些钱,他没日没夜地跑去别家帮工,夜晚回来时手都是皲裂流血的。
我流着眼泪帮他吹着伤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