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活干得异常勤劳。
天不亮我就起床做饭,哪怕周六末也是如此,因为马平川吃不惯街边小摊和商铺卖的早点。
他习惯早起健身,我就赶在他回来前把饭菜准备好。
四菜一汤,少一样他都得皱眉头。
他衣服换得勤,我洗的也勤。
扫地拖地这些自然也都由我包揽,从不让他操半点心。
而他负责骑车载我上下学,使我避开了许多校内外混混,及室友的欺凌。
他不开口赶人,我就赖着不走。
以劳动换取庇护。
但不知怎的,我和他的事在学校里被谣传成了早恋。
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种性质恶劣的。
各种流言蜚语。
老师找我谈话,指责我不知检点。
我的辩解与苦衷,被她说成了谎言与借口。
我露出胳膊上未愈的伤口,她反问为什么同学不欺负别人只欺负我。
还说只有这点伤说明不了什么,问我敢不敢脱了给大家看看,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我哭着跑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