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记恨我占了姜枭三年,只是曾经她还没过门,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她是侯府主母,我是可随意发卖的妾,她自然可肆无忌惮的,把新仇旧怨一起清算。
“住手!”
姜枭怒极了。
一脚踹翻对我动手的红袖,用大氅裹住我,抱了起来。
“表哥!”
魏紫红着眼睛,委屈的望向姜枭。
“我这个侯府主母,连处置妾侍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当真要为一个舞姬,让我没脸?”
姜枭真的把魏紫放在心上过,不然不会在她没进门时,不准任何人有孕。
又在她怀孕后,一直歇在她院里。
但魏紫太不了男人了。
男人会怜惜柔弱良善的表妹,绝不会认为喊打喊杀的侯府主母是弱势。
那份感情会转移到比她更需要的人身上。
比如无依无靠,无财无势,只能如菟丝花般依附他的我。
我眼眸低垂,在寒风中冻得冰凉的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他脖子上。
他被凉的一哆嗦,眼中怒气更胜,再不肯看魏紫一眼,抱起我就走。
魏紫被气的摔了汤蛊,却自持身份,不肯服软。
倒是红袖爬了起来,拦在姜枭身前,为她主子辩解。
“侯爷,您误会夫人了,是花姨娘想害小世子,夫人才生气的。”
她不说这句话,今天的事,到此也就结束了。
但她说了,姜枭立刻命左右将她拿下。
“夫人身边,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搬弄是非的奴才,才日日生气。”
“来人,立刻乱棍打死。”
内宅的女人,哪里有姜枭身边的侍卫利索。
魏紫缓过神来,想求情时,对方已经有出气没进气。
红的发黑的血,汩汩流在地面残雪上。
魏紫看到这一幕,惊的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