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但是——”
我顿了顿。
“以后我都不会给你做饭了。”
戴久光似乎没理解我这句话,他放缓了语气,安抚我:
“好啦,如果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我和你道歉,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孩子们看了都要笑话你了。”
我没有理会他,挂断电话,将我手机相册里拍的那些聊天记录,以及他和祝岚一起过生日的照片发给他。
没一会儿,戴久光的电话就来了。
“阮娜,你为什么偷看我的手机,你对我就那么不信任吗?我和你从大学到现在四十年,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
“我和祝岚只是朋友,大学的时候是有些误会,但是她早就只把我当成哥们儿了,对我早就没那种意思了。”
“陪她过生日,只不过是她说没人陪她过生日,希望我作为她最好的朋友陪她一起罢了。毕业后她就给我当了助理,我们平时聊天就是那样开玩笑的,你的心眼怎么永远都那么小!”
他在电话那头无力地狡辩着。
现在年轻人有个新词叫什么——兄弟婊,原来中老年也有这样的人。
我忽然有点疲惫,不想听他继续狡辩下去了。
按下了挂断键。
我和戴久光从十九岁那年谈恋爱,直到现在五十九岁。
相处四十年,吵过无数次架。
唯有这次,和以往都不太一样。
我搬去了我的老姐妹沈连家里和她同住,她一辈子未婚无儿无女,见我过来她开心的不得了。
听到戴久光居然和祝岚那么多年一直都有联系,沈连也气的不打一处。
她说男人就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们每天早晨去菜市场买菜,晚上跳广场舞,乐得逍遥。
以至于我都忘了这么多天戴久光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来。
第一个找上门的儿子戴宇骄。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