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柳悦瑶把她打了个半死,只需要跟她道个歉,再轻打两下就过去了?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一旁的贺世昌眼神暗了暗,心里不知在琢磨什么。
倒是柳悦瑶,看着大白天发梦的刘芳,嗤笑出声。
刘芳本来还等着柳悦瑶道歉,结果这丫头不仅不道歉,还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可是柳悦瑶的生身母亲。
刘芳柳眉倒竖,满脸嫌恶。
“笑什么笑,你的规矩真该好好学学,这么看着大人,换在以前是要挨打受家法的。”
柳悦瑶知道刘芳蠢,要不也不能分不清亲女和养女的区别。
但是她真没想到刘芳居然蠢到这个地步。
“你当活在前清呢?还家法,你去大门口喊一声试试,一准儿明天能在大街上看见带着牌子的你,让我想想你的罪名是什么?”柳悦瑶点着下巴,无视脸越来越黑的贺世昌,笑着说:“封建残余,还是资产阶级复辟?”这话一出,刘芳的脸一下白得比鬼还难看。
贺世昌忍不住了,到底是几十年的夫妻了,老妻除了在两个女儿的事情上犯糊涂,大事儿还是拎得清的。
“好了,悦瑶,你妈没有那个意思,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说完又看向刘芳:“你是一位人民教师,要时刻谨记你的责任,不要什么话都说,切忌祸从口出。”
有贺世昌解围,刘芳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应声:“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先带着小梅回娘家住几天。”
这会儿她也顾不上让柳悦瑶道歉。
生怕柳悦瑶一个不高兴给她弄到革委会去。
贺白梅见刘芳不战而降,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两分。
“你可以走,但是她不能走。”
顿时,屋里的人全都看着柳悦瑶,不明白她为什么打了人还不能放过贺白梅。
其中刘芳的情绪最为明显,她顾忌柳悦瑶的六亲不认。
她憋着气,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悦瑶,你妹妹受伤了,妈妈得带她去看看。
忍着吧,她再疼能有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