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的关上窗,找出药后换好衣服出了门。
没办法,陪伴系统的要求,就是不能拒绝父子俩。
匆匆赶到指定的包厢门口,刚要推门走进去,就听到门内传来了贺宴辞兄弟的声音,“辞哥,你心心念念的心颜回来了,是不是就要和叶夕瑶离婚了?”她的动作一顿,下一秒,男人低沉而又浸润着酒意的嗓音传来,“不会。
心颜生性自由,不想受束缚,我爱她,就只想让她做自己,叶夕瑶会照顾人,说什么做什么,很适合做妻子和母亲。”
他的话音刚落,年仅五岁的贺泽帆稚嫩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应该是她很适合做保姆,这些年把我和爸爸都照顾得很好,不过无论她怎么做,我都只会有一个妈妈。”
此话一出,其他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泽帆这定位准确啊!不过叶夕瑶真的那么有求必应吗?”有人上一秒好奇着,下一秒就有人应和着回答,“当然了,叶夕瑶那舔狗的名声可不是吹的,不信等会你看着。”
说着那人便又转头看向贺宴辞,“辞哥,借你手表用一下呗。”
贺宴辞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知晓他的用意,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慢条斯理的摘下手表递给他。
紧接着,扑通一声,那人手中用力,手表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掉入窗外的湖中。
正好这时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见一直站在包厢门外的叶夕瑶,问道:“叶夕瑶,你怎么不进去?”一边问,还一边伸手将她往包厢里推。
她反应不及被推进包厢,见她来了,刚刚说话的几人也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叶夕瑶,你来的正好,辞哥的手表刚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你去帮辞哥捞起来!”叶夕瑶看向贺宴辞,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他:“真的要我捞吗?”他仍旧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态度,朝她点了点头,贺泽帆眼中也满是看好戏的神情,帮腔道:“你不是永远都是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吗?”她扯了扯唇,在听到贺泽帆的话后摇了摇头。
“不,不是永远,只剩七天。”
贺宴辞没听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