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变为清明。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忍冬边揉手腕,边说。
“你是什么意思不关我的事,但是你说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怀川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
“我已经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了,你从来没有抛弃过我。”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她。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的触动。
“陈团长,旧事重提没意思,那都已经过去了。”
陈怀川看着她那张脸,被围巾包裹,坦率而真实的眼睛望着他,心里浮起两个字——报应。
“忍冬,自己拿刀划破脖子的时候,疼不疼啊?”疼吗?她早就不记得了。
当时只想着非陈怀川不嫁,哪里管什么疼不疼呢?“你为什么不同我说呢?五年啊,你瞒了我五年…我生生恨了你五年啊…我好悔啊。”
南忍冬抬头看向从云层探头的明月。
是她不说吗?她又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圣人。
“所以我一解脱就去找了你啊,可那时你已经佳人在侧了,而我不做夺人所爱的事。
我们现在都如愿了,不是吗?”陈怀川痛苦极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快变成凉的了。
“我和刘珂不是你想得那样,我都是有苦衷的。”
南忍冬讥笑。
“苦衷?我的苦衷比你少吗?”她见他没说话,继续道。
“那你是专程过来想和我重归于好的吗?我想你不会有那么幼稚吧。”
他立马接话,字句间是明晃晃的期盼。
“不可以吗?忍冬,五年前你没有送出去的那枚戒指已经在我的手指上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他再一次抓住了南忍冬的手腕,坚硬的戒指硌得她生疼。
“那又怎样?难道你一来服个软我就要原谅你吗?那我是不是太廉价了一点?陈怀川,我也有自尊心,我也是个人。”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更高处的寺庙走去。
陈怀川连忙跟上去。
“别过来。”
冷冷的一句,斩断了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念想。
他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