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改头换面整顿了一番。
再次见到陆知恒是在三天后。
贺万宁正在整理衣服,陆知恒推门进来,声音有些慌乱。
“万万,家里的法式地毯,彩色指示灯,还有字幕投屏器,这些你喜欢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贺万宁放下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平静的说:“我已经听得见了,不需要这些了。”
陆知恒的紧绷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她在收拾东西,眼眸又是一沉:“那你收拾东西做什么?”贺万宁看了他一眼,扬起笑:“你不是给我定了去冰岛的机票吗?还剩两天,我提前装行李。”
听到回答,陆知恒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这三天,她一条消息都没有给他回,他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有气,不应该是这么平淡的反应。
“万万,我找巴黎的设计师一比一复刻你设计的婚纱,等我们结婚一定来得及。
不用了。”
贺万宁嗓音平淡。
她人都让出去了,还会在乎婚纱吗?陆知恒心猛的一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怎么能不用?万万,我知道婚纱的事让你受委屈了,等知夏病情稳定了,我们马上举办婚礼。
然后去度蜜月,你之前说的去北极看极光、去埃及看金字塔,我们都去好不好?”陆知恒像是极度缺少安全感说了很多,有种她不表态不罢休的架势。
贺万宁很想问一句,也真的问了出来。
“陆知恒,既然你那么期待和我的婚礼,为什么要推迟,你说这个月忙,可你经常有空陪在许知夏身边。”
闻言,刚才还滔滔不绝说着的男人顿了一下。
贺万宁看着他神色了然,替他转移了话题:“是因为她病情严重吧,对了,她稳定了吗?”陆知恒点了点头,“嗯,过几天……就会进入最后的疗程,以后她的抑郁症就会彻底康复。”
贺万宁笑着:“那就好。”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明明事情是朝着陆知恒安排的方向走的。
可他觉得心很空,就是有一种即将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心慌。
贺万宁没想什么,当天晚上安安稳稳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