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丈夫是个暴力狂,章茜跟他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
你就那么恨她吗?”
我的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心中更是酸涩难忍。
“裴远,你凭什么说是我喊来的那人?
刚刚被迫跟他待在一起的人是我!
有生命危险的人也是我!”
“这地址我只发给了你,不是你叫的,难道他会自己找来吗?”
裴远咬着牙。
“我说过了解决完章茜的离婚案子后就不会再见面了,安苒你太让我失望了!
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人!”
裴远在愤怒中使劲推了一把我的轮椅,转身离去。
轮椅撞在墙上翻倒,我重重摔在地上。
未愈合的腿伤裂开,骨头移位,痛彻心扉。
当晚,是闺蜜漪漪赶来带我去了医院,重新拍片固定伤腿。
知道我和裴远之间的种种后,漪漪愤怒地要去找裴远算账,我拉住她:“这个人在我心里已经死了,过去种种,好也罢差也罢,我都让它过去了。
我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不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说这些的时候,我的眼里干干的。
裴远,我再不会为你落一滴泪。
我终于被磨砺成了冷硬而麻木的模样。
我将那天会所调取出的监控用邮箱点了定时发送,附言“婚礼取消”,然后扔掉了国内的电话卡,坐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