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天格外寒,山上更冷,沈媃楚楚可怜地缩在他怀里:难为陛下费心了,只是媃儿现在头真的好痛,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八道什么?
周煜珩亲着她的唇,安抚道: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他面色一冷,让侍卫把师父拖了出来:柳眠呢?
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无情到这个地步,是真想让你送死!
周煜珩居高临下看着师父,嗤笑一声:不怕他不出来,柳眠会的你这个师父也一定会,朕先把你带回去给卿卿治病,等我找到他,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师父深吸一口气,问:琴声的效果也只是因人而异。
就像当年眠儿弹得明明是杀伐果决之曲,陛下却因为这个觉得心情宁静,从此把她留在身边,只练这一首曲子。
师父愤懑道:她本是无拘无束的鹰,你却把她囚禁成笼中雀,恨不得折了她的羽翼!
周煜珩!
你毁了她一辈子!
你怎么敢直呼陛下名讳!
沈媃小声惊诧了一句,身后的侍卫立刻把师父踹倒在地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他脚边。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朕那是抬举他!
周煜珩眉头紧锁,上前拍了拍师父的脸,冷声道:荣华富贵,不比他在外风餐露宿好?
师父苦涩地摇了摇头:你根本就不懂她,当年眠儿还说你会是个好君主,只要这琴声能治好你的狂躁之症,她愿意一辈子待在深宫。
周煜珩仿若听不懂人话,还觉得得意:所以这条路是柳眠自己选的,哪怕他曾经犯了错,朕也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他现在出来把卿卿的头疾治好!
3他所说的犯错,便是沈媃的栽赃陷害。
我自从独自远行,就一直以男装示人。
那日我在街头弹曲,沉浸其中,被周煜珩驻足听了许久。
他上前和我搭话,面容温和,我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