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秘境中又前行了三天。
谢棠与叶轻语白天保持着距离。
到了夜里,叶轻语的唇,总会莫名其妙的肿起来。
她支支吾吾,“这里的毒虫真奇怪。”
眼睛却不由自主飘向谢棠,带着一丝暧昧。
我如他们所愿,装作看不懂。
路遇大妖。
哪怕我们及时应战。
谢棠还是为了保护我受了伤。
我替他包扎伤口。
看他惨白的嘴角,我低声,“何必为我挡。”
反正到最后,他还是会决意牺牲我。
谢棠润泽的眼微微一转,显得坚定,“我是你未婚夫,更是你师兄。”
这两个身份中,有真的吗?
我心中讥讽,却还是放缓声音,“师兄,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我相处五百年,同受师父教导,彼此的品性脾性熟悉无几,哪怕你有什么意外之事想告诉我,我能接受,也愿意扛。”
上清宗教导弟子,以天下为己任。我愿以身作则。
五百年的相处,我从一个小奶娃长成娉婷少女,自以为最为亲近的师父和师兄,难道就无一丝信任,一丝真心?
哪怕亲口告诉我,需要牺牲我,我也会说好。
而非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