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拽,刚好碰到了我留置针的伤口,我忍不住皱眉。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立马转变了刚才的态度,扶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手术做完了?你也真是的,也不等等我!”
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等你?怎么等你?找都找不到你!难道我要在医院等你等到死为止吗?”
我不是没有做过这种傻事。
去年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烧到快要休克了,强忍不适给顾泽勋打电话,让他送我去医院。
顾泽勋也答应我,马上就回家送我去医院。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开门的时候,一下子晕倒在了门口,还是小区的保安发现了我,把我送进了医院。
我自嘲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顾泽勋,突然觉得好陌生。
顾泽勋见我脸色不悦,便赶紧去玄关拿了一个橙色的礼物袋。
他把礼物袋的东西拿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是爱马仕的孔雀蓝鸵鸟皮铂金包。
见我盯着他发呆,他笑了笑。
“怎么样?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