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舟看他一眼,自然是见过。
没人了,萧知远才说出心里所想,并非我多想,我同陆棠生活多年,她如何,我最清楚。
不知道是哪句话让许晏舟不悦,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你想说什么
萧知远丝毫不惧许晏舟,只是看他这副样子,心中闪过一抹疑惑。
我只是想问将军一句,你当真认为这一切都是陆棠的功劳吗
他说完,便发现许晏舟看他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许晏舟试探性地问道:所以萧将军的意思是,这一切的背后,还有高人指点
萧知远见他一语道破,含笑点头,不错,所以我猜想……
他的话还未说完,许晏舟就哈哈大笑起来,让萧知远的脸色变得难堪。
萧将军酒还未醒,快下去歇息吧。
许晏舟根本懒得解释什么,一个眼瞎的人,你又如何让他看清楚事实。
萧知远忍着怒气拂袖离去,只觉得许晏舟被蒙蔽身心,这样的人,如何带着众人打赢岐人。
出了正堂,便看到萧景年等在那里,他心情不好,蹙眉问道:什么事
萧景年敏锐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爹爹,孩儿身在边关,本不想给爹爹添麻烦,但又不想耽误课业和骑射,便想着寻一些带有注脚的文章自行温习。
萧知远面色缓和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欣慰,爹爹想办法,你先回去吧。
他就这么一个嫡子,他肯上进,这是好事。
更何况,他也不想再让陆棠继续误导他,平白毁了他侯府的血脉。
正想往后院去的萧知远,想到陶云倾如今哭哭啼啼的样子,心中烦闷,转身离开将军府。
来到武器司,他迈步走了进去。
入目的是忙碌的匠人们,以及在不远处,沐浴在阳光之下的陆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