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幼雪脸上全是笑意,嘴里却是说道:许爷爷说的话,幼雪不懂!
不用跟我在这里装,你这么做,是解了自己的危机,但也让你荣氏站到了圣上的对立面。
你就不担心整个荣家受到牵连
这话一出,荣幼雪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不这么做就会毁了我自己,如果这么做我还会有一线机会。
若是许爷爷,您又会怎么做这个选择
许寿安不言,只是站在那里,抬头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荣氏一心只想经商,根本不想参与到朝堂上的纷争。
当今圣上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又能怎么办
又一次把许寿安给怼了回去,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谈下去。
说得好听一点,他曾是天子的老师。
说得不好听,他现在就是一个在家养老的老头子。
朝堂内斗,北蛮骚扰不断,只要大康有难,我荣氏自然也愿意出一份力。
可是陛下呢,他想要的更多!
有打我荣氏主意的时间,倒不如把矛头指向那些贪官污吏。
许寿安背对着荣幼雪,摆了摆手。
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荣幼雪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怕自己动摇!
许爷爷,幼雪先行告辞,以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陪您下棋了。
说完,就这么退着走出了水榭。
刚刚出门,冷风袭来,双手下意识地朝着衣袖里缩了缩。
香云见状,立刻上前,把手里的衣服披到了对方的身上。
许府门前,福伯正坐在马车上,等待着二人。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
他的语气很是随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家小姐心情不好。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不开心的一般。
怀里随时都有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