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未见,梁晓芸依然风韵犹存。
一个孀居多年的寡妇,打扮的如此妖艳来这侯府,说她是来做团扇的,谁信
梁晓芸,你这个狐狸精,守寡多年,馋男人了是吗竟然敢跑来勾引我的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钱媚儿暴怒道。
梁晓芸不理睬她,自顾自地摆弄着面前的团扇。
钱媚儿见她不搭理自己,感觉一腔怒气撒在了棉花上
更加愤怒,连珠炮似的破口大骂:贱人!我让你装,装什么装
你既然来了侯府,不就是存了要勾搭侯爷的心思
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来做什么劳什子的团扇伴手礼!
别以为你装成这样侯爷就会喜欢你,侯爷现在喜欢的是我,是我!
你要想,也只配做他的妾,做我们母女的丫鬟,你个臭寡妇,臭婊子!
说完,她忍无可忍,一把扯过梁晓芸的头发,重重给了她一耳光。
你!梁晓芸终于忍不住,瞪大双眼道,谁是妾,谁知道!
臭婊子!钱媚儿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院中女使吓得不轻,都过来劝架拉人。
林穗欢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热闹,自己的母亲又没吃亏,自己不必忧心,在旁边拦着这些个女使就好,正好让母亲出一出许久没见到父亲的闷气。
梁晓芸被打得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身旁有几个女使挡着,也就最开始那两巴掌打实了
钱媚儿其他的都招呼到身前的女使身上了。
梁晓芸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时辰不早了。
你个臭婊子和三姑娘那个小贱人里应外合是不是
你们想从我身边抢走侯爷,你们做梦,十几年前,你们抢不过我,十几年后你们也不行。
钱媚儿打累了,叉着腰气喘吁吁对着梁晓芸继续骂道
女使们不知道钱媚儿的身份,不敢贸然上手,只能在梁晓芸身边围成一个圈,护着梁晓芸不被钱媚儿打着。
说话,你个贱人,你和三姑娘那个小贱人在密谋什么,又想对我的穗姐儿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