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小声补了一句:你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宁愿说自己不行,也不肯和我同房的吗
萧景弋眼神一闪,他哪里不行了
分明一直是她的误解。
而他没解释,只是担心她若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他这个工具人了。
萧景弋做出一副十分怨念的样子,甚至还倒打一耙:阿芷怎么会这样问我早说过我好了,是阿芷一直觉得我未好全,不肯和我同房。
姜令芷茫然:啊
好像还真是,他给她准备洞房花烛,她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天知道,她多想要个孩子啊!
这可真是误会大了,耽误多少功夫啊!
姜令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我也是关心夫君。
萧景弋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又问道:那阿芷现在觉得我好了吗
姜令芷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随后,萧景弋起身去上朝,姜令芷又睡了一会儿也起身,穿衣洗漱过后,去荣安堂请了安,又像往常那般,开始处置府里的事。
。。。。。。
大房那边,夫妻二人每日都要去祠堂中跪上两个时辰。
这些时日,陆氏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能从沙洲回来,又能娶到公主,跪得也是没有丝毫怨言。
连同姜令芷掌家这件事,她也只是骂了几句狗仗人势的东西,就没再计较了。
她想得很好,偌大一个国公府,让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来掌家,这不是玩笑嘛,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陆氏就盘算着,这段时候就让姜氏好好出一出洋相,等到自己受完罚,正好把掌家权抢回来。
到时候,可要大肆操办宴儿和舞阳公主的婚事,扬眉吐气!
这边陆氏在这做着美梦,那边瑞王府已经闹起来了。
灵舒不知怎么得知,舞阳公主要嫁给萧宴后,气得砸碎了一地的瓷器,尤不解气,拿起皮鞭将院里的下人都抽了一顿。
贱人!
都是贱人!
如今萧景弋醒了,这个贱蹄子一个个地都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