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碍你的眼。”
顾安瑶推开谢怀川,再一次跳了湖。
她颠倒黑白的话和必死的决心,坐实了我的恶毒。
爹娘生了好大的气,罚我跪祠堂。
那时我才知道顾珩也不谙水性,为了救我,他大病一场。
一向对我不冷不热的顾珩拖着病体,替我说好话。
“妹妹在外面孤苦的生活了十一年,安瑶享受的一切,她都没有,她或许是嫉妒安瑶了,可仔细想想,也许是我们忽视了她,她才做出这样的事。”
爹娘没再罚我,只让我去给顾安瑶道歉。
我性子倔强,从不知道以退为进的勾心伎俩。
宁愿去跪祠堂。
也不领顾珩的替我说好话的情。
只觉得他们都不信任我。
祠堂的夜很冷,顾珩不顾自己生病偷偷跑来看我。
看我小脸冻得铁青,心疼不已。
“你干嘛那么倔,就算不道歉,也别真在这跪着,膝盖都青了。”
“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你快吃吧。”
第二天,顾珩就病的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