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系了。」
霍烈抿唇:「安安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别跟我闹了好吗?」
「没了他,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
谁都不会再是我的安安。
我冷然看着他:「说啊,他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
「非得说这么清楚是吗?不是傅延的还能是谁的?」
傅延?
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虽跟他是青梅竹马,但自霍烈来我家后,我跟他少有来往了。
若不是上次我做手术没人签字,我找了他帮忙签字。
我们不会有什么交集。
霍烈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有一腿?
我问他:「霍烈,你凭什么这么说。」
「跟我举办婚礼的第二天,你去了月夜会所对吧?」
我回忆了下,那天早上因为被霍烈的话伤到,我去酒吧买醉。
被人调戏,碰巧傅延在。
他帮了我还送了我回家。
又听霍烈说:「南月看到你跟他进了包厢,又一起回去。」
原来是夏南月说的。
那就不奇怪了。
他冷笑,突然靠近攥紧我的手,将我抵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