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都是成年人,纷纷朝傅西深投去厌恶的神情。
没有哪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会在自己孩子葬礼当天,和别的女人厮混。
傅西深却无视那些眼神,他眼神从我上衣外套宽松的腹部扫过,表情得意地甩出一沓就诊记录:
“曦曦有同学是医院护士,早在你打电话来之前,她就找人查过你的就诊记录了,根本没有流产记录!就连你受的伤都是最轻微的挫伤,连骨折都没有。”
他边说边摇头,眼底浓烈的厌恶几乎化为实质,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为了争宠,竟然真的办了场葬礼来诅咒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他还张罗在场的其他人,
“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就是个人渣。雌竞入脑的疯女人,整天没有自己的人生价值,只知道要男人。你们赶紧走吧,不然我都担心她骗你们葬礼金!”
他说的慷慨激昂,好似真的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要不是到场的其他人早就看过我孩子的骨灰,还有我肚子上的伤疤的话。
还真是会信他。
傅叔叔傅阿姨沉着脸要上前拉走他,不让他丢人现眼。
却被傅西深一把推开:
“爸妈,当初我说不娶这个女人,你们非逼着我娶。现在你看看她把我们好好的一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我们傅家的名声就是被这个撒谎成性的恶臭女人给败坏的!我——”
“傅西深,别说了。”
我推着轮椅来到他面前,淡淡打断他。
傅西深垂眸看着我,眼神鄙夷不屑:
“怎么?敢撒谎不敢被人拆穿?”
我摇头,从包里拿出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递给他,眼神平静:
“我不想叔叔阿姨因为你被人瞧不起。”
傅西深在看清我递过去的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时愣住,但他还是不屑嗤笑:
“以为你伪造一份和曦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