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平等的对视。
在程宥川的眼里,我依靠他而活,所以不能忤逆他一句话。
也是,程宥川是谁。
如今京市最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不过二十八岁已经是上市集团的创始人。
而我呢。
除了赌博成瘾的父亲,靠着程宥川的钱续命的母亲,以及还在上高中的弟弟外。
什么都没有。
程宥川见我没说话,双手环住我的腰,靠在我的耳边安慰。
好了宁宁,我知道你在为枳夏的事情吃醋,我就是念在她可怜才让她去住的,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而且那件衣服真是我随手扔给她的,你不是好久都没穿那件睡衣了吗
林枳夏听到这话虽然不甘,但还是轻声附和。
是呀程太太,我和程总什么也没有发生,您千万不要误会。
那件睡衣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在这里我向您道歉。
林枳夏说的楚楚可怜,倒显得是我咄咄逼人。
说起睡衣,我想到昨天看到林枳夏身上穿着的那件睡衣。
那是我们刚结婚的时候,程宥川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睡衣的价格倒没有多昂贵,只是意义不同。
它是程宥川亲手为我们设计并制作的。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情侣款。
后来程宥川穿腻了换了更好的睡衣,所以那两件睡衣就被收起来了。
但昨天我去那四合院的时候,林枳夏和程宥川都换上了那件睡衣。
我不知道程宥川是要搞什么复古情怀,只知道他俩在那特别扎眼。
我从回忆里醒过神来,推开了程宥川。
程宥川见我这样有些震惊。
平常我很喜欢黏着程宥川,可从来不会有这种把他往外推的情况。
我后退一步,和程宥川拉开了距离。
程宥川,我们离婚吧。
程宥川听到我的这句话更是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