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瑾摸摸惜月的脸颊:你只管在屋里装作是我就是了,那南风小院是顾家公子叫我去的,定然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可……哎姑娘!
见林穗瑾已经走远,惜月就是有满肚子的话,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只怏怏不乐的回去扮做林穗瑾,躺在床上。
那边林穗瑾走了好一会儿,这才到了南风小院,她谨慎的敲敲门,三长一短的声音叫顾砚之身边的小厮立刻反应过来是林穗瑾过来了。
那小厮去寻顾砚之的时候,顾砚之正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损友吃肉喝酒。
他一听林穗瑾过来,登时跳将起来,只急着整理衣袍,一时问问坐在左边的盛恒衣衫可乱,一时又问坐在右边的邹深身上可有酒气。
如此模样,只叫盛恒和邹深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只听那盛恒忍笑道:砚之且放心就是,你又不曾饮酒,衣衫也不乱,很不必如此紧张。
哎,盛兄这就不懂了,砚之这是急着见心爱之人,故而如此慌乱罢了。
邹深朝着盛恒好一番挤眉弄眼,又朝着顾砚之看去:只是不知砚之急着见的是姑娘,还是公子
一边儿去,我喜欢的是姑娘,还是公子,你们自己不知道
顾砚之手忙脚乱的将衣衫整理好,见两个损友依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不由得气闷道: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如此没有眼色,很该打!
他说着,作势就要打那二人,却见他们二人身子一躲,便摇头晃脑道:
罢了罢了,砚之如此重色忘义,我们二人就是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哎,砚之这副模样只叫我想到了一句诗,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找打!
顾砚之好笑的指了指那二人,到底顾不上收拾他们,只急着出去接林穗瑾。
然而他尚未走出院门,就见林穗瑾已经跟着守门的小厮进来了,恰好听到了盛恒和邹深的那一番话。
这几句话更加叫林穗瑾认定了顾砚之喜欢的是男人,不见那邹深连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都说出来了么
见盛恒和邹深强颜欢笑的模样,林穗瑾只觉得抱歉,她对着二人略一福身,温声道:
今日打扰了几位,实在是怪我,若是顾公子有事要忙的话,我明日再来寻顾公子,也是可以的。
很不必如此。
顾砚之暗地里瞪了盛恒二人一眼,目中含了三分警告之意,见他们两个果然不再说话,便解释道:
你不用太在意,他们两个平日里口没遮拦惯了,日后我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们。
他说着,不等林穗瑾说话,又道:对了,这里酒气繁重,你我去湖边吧。
这……
林穗瑾先是犹疑的看一眼一旁托腮看戏的盛恒二人,再看一眼顾砚之,目中带着询问:那这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