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桌子,吼道:“去把白酒也拿过来!再拿一瓶白酒!”
班长于心不忍,劝道:“颜杏,一瓶白酒有点多了,这。。。。。。”
话未说完便被颜杏打断道:“多么?我当年也是这么一杯一杯喝过来的!”
她转头,凶狠的目光瞪着班长,“你要是看不下去,那你替他喝!”
班长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谢谢班长的好意,不过,这酒还是我自己来喝吧。”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冻结起来。
我的胃开始剧烈地收缩,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酒精与冰寒交织在一起,在我的体内肆意翻腾。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看着桌上依旧堆积如山的酒瓶,我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腹中的难受,继续一瓶接一瓶地喝着。
酒精的麻醉作用开始显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但那份坚持却异常清晰。
我要喝完,无论多么艰难。
周围的人们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忍。
终于,有人忍不住想要开口劝解,却被颜杏那冰冷而坚决的声音打断。
“谁要是敢跟他求情,就是跟我颜杏过不去!”
迫于颜杏的威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噤声。
原本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聚会,此刻却笼罩在一片压抑与尴尬之中。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纷纷找借口离开。
“杏杏,既然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再插手,就先走了。”
“是啊,我们先走了。”
“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