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打工的丈夫突然带回一摞我的裸照。
这让我原本在老家独自带娃的平静生活掀起惊涛骇浪。
丈夫不听我的解释,认定我已经出轨,不断逼问我第三者是谁。
甚至动手家暴我。
丈夫怀疑我,娘家不让我回去。
最终我只能带着女儿栖身于废宅之中。
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村民的污蔑,丈夫的恶意纠缠,神秘人的威逼胁迫,恶邻的图谋不轨,最终将我推向了无底深渊。
我九岁那年,父亲指着金色的麦田对我说,「妮子,女娃读书有啥用,来,帮爹割麦子。」
从那天起,我稚嫩的双手便与镰刀为伴,每个黎明至夜幕,我都在麦田里重复着弯腰、挥刀的动作。
羡慕的看着弟弟每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去上学。
我没有抱怨什么,因为我并不是个例。
十八岁那年,父亲得了病,母亲以两万元彩礼的价格,将我许给了同村的大赢。
他们管这个叫嫁人。
可我觉得,这跟把地里的麦子卖给收粮商人没什么两样。
婚后,大赢带我去了趟城里。
这对从小到大从未走出过村子的我来说,可算是个新鲜事。
川流不息的宽敞街道,庄严肃穆的高大城墙,色彩斑斓的霓虹灯牌。。。。。。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生活十几年的农村截然不同。
鼓楼里的钟声好像响在了我的心头,直到跟着大赢回了家,依旧能听到余音。
我的心变了。
我第一次觉得,脚下的黄土地很土。
破落的村庄,土。
村子里的人,也土。
我迷上了听广播,以此来聆听外界的声音。
电视机屏幕也成了我窥探世界的窗口。
我认真模仿,跟着里面的人物一字一句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