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有些鄙夷。
娶媳妇还要疼着宠着,还要养着她。
哪有去勾栏方便呢。
而且勾栏的女人只要给银子,绝对能把你伺候的舒舒坦坦。
喝酒都不用自己倒。
人家都会端着酒杯送到你嘴边。
很快,姜帆就做好了一锅手擀面。
还放了几根野菜。
绿油油的,非常有卖相。
陈虎谗的都流口水了。
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姜二哥,你这面做的比咱们中午吃的清汤面还要好看,都可以去开饭馆了。”
“哪有钱去开饭馆。”
姜帆瘪瘪嘴,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到堂屋里面叫许馨悦。
这段时间,许馨悦也没有心思去纺线。
满脑子都是姜帆做饭的场景。
比如拿着棍,把锅给捣个窟窿。
再比如,生个火,头发烧掉半边等等。
忍俊不禁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毕竟在她的认知中,棍夫哪有会做饭的呢?
可她还不敢去帮忙。
坐在纺车上,如坐针毡。
老半天了,还没有纺出来一团线。
直到姜帆叫她。
许馨悦才惊慌道:“姜郎,是不是把厨房烧了?”
“没关系,奴家能挣银子,咱们再重新盖……”
姜帆抬手摸了摸许馨悦的额头。
疑惑道:“这也没有发烧啊,怎么竟说一些胡话呢?”
“你男人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无是处吗?”
“嫂子,赶快来吃饭啊。”
这时,陈虎从厨房探出了脑袋,“姜二哥做的面条太好吃了。”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