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贤忙是把几封信件,拿去自己看了看,每看一句话,脸色就白上一分,看着儿子的模样,覃氏也明白顾浅浅没说假话。
有些夫人觉得自己分明今日还什么都没吃,腹中却像是被撑了瓜一般,圆鼓鼓的。
秦国公夫人道:“原来是误会容氏了,从这些信件看,姜老先生是早就不想要这个学生了,反是容氏忍辱负重,一直默默规劝。”
顾浅浅嘲讽地看了容枝枝一眼:“容枝枝,这就是你把你祖母的死,都抛诸脑后,一心一意帮助的齐家人?”
“你看你做了这么多,最终除了怀疑、污蔑、怨怼,还得到了什么?你值不值得啊!”
虞氏恼怒地掐了女儿一把。
就是要说嘴,也不该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说啊。
顾浅浅吃痛,不情不愿地闭嘴。
覃氏越听越是脚下踉跄,李嬷嬷也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忙是扶着覃氏:“夫人。。。。。。”
齐子贤一张脸也是又红又紫,活了十多年,未曾如此难堪过。
今日之后,自己在这个京城,再也抬不起头了!
覃氏知道自己做了蠢事,恼恨之下便看向容枝枝:“容氏!你安得什么心?你拿出这些信件,到底是想做什么?你是想害死我儿子吗?”
容枝枝一脸震惊:“婆母,儿媳就是怕这些信件传出去,生出事端,害了小叔,才叫朝夕赶紧回去烧了。”
“方才儿媳不是也百般阻拦,叫您万万不要拿给夫人们看,可您偏是不听啊,还险些将儿媳推倒。”
“儿媳还想问,您是不是与小叔有什么仇呢,儿媳都说了,就当是我的错,叫您万万莫要害了小叔,可您还是一意孤行!”
这些话提醒了覃氏,确实是她自己要公诸于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