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么,讲究和光同尘,一团和气。
骠骑将军可是先皇最宠爱的外甥,当今皇帝最信任的表弟。
再说了,骠骑将军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只是讲道理的时候比较随性而已。
为了柴子青这条死狗,去冒犯骠骑将军的虎威,这不是傻吗!
“呵。。。。。。”霍云收了鞭子,爆发出一声玩味的低笑,“一个无能的残废,我打着玩玩罢了!又不是要杀他,夫人还想怎样?”
“你。。。。。。你简直蛮不讲理!”柴子青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恨恨的瞪着霍云。
“柴家早就没落了,你一个七品知县,不过是本府的下属,谁家做下属做成你这贱人模样!”马上的骠骑将军冷冷的说,抬手又是一鞭子将人劈得歪倒过去。
端王脸上惨白的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霍云居高临下看着他,又失望又愤怒,冷冷道:“听着,垂衣裳而治天下的是皇帝,只有他才会与你谈仁义,讲德行,我可不是。”
端王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
霍云却再也不想搭理他,随意的挥了挥手,朝着军士道:“押过去,让世子和夫人既然是来看热闹,就得过去看得清楚些。”
军士们闻言二话不说把两人往城门下推了过去。
柴子青和他的好酒友永安伯爵世子站了个面对面。
没等他反应过来,霍云冷冰冰喊了一声:“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热血喷射在柴子青夫妇的脸上。
“啊!!!啊!!!!”柴子青爆发出惊恐的叫声,跌倒在了地上!
押他过来的军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意的松了手,没有再控制他的手脚。
但是他还是像条狗一样不断的在地上扭动爬行,根本站不起来。
他一边在地上滚动爬行,一边还爆发出尖叫惨叫。。。。。。
披麻戴孝的众人本来是远远瞧着的,并不能看得真切,好些人不忍看这杀人的场面,也都别过了脸去。
远远看柴子青这样子,实在是夸张了点。
“柴家不是武功爵么,堂堂世子,竟然连砍头都怕。。。。。。”
“看看人家殷小世子,才十二岁,面不改色,这才是将门虎子该有的气度。”
“什么武功爵,他们家祖上就是个车夫,没家教没见识。。。。。。子弟一代不如一代的。”
过了好半天,柴子青才惊恐欲绝的从地上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往后跑过去。
众人见他衣衫不整,浑身脏兮兮的奔了过来,都赶忙让了让,端王和殷深躲避不及,被他直直的撞了过来。
“你仔细些看着路!”
端王瞪了瞪柴子青,捂住抠鼻,往后退了好几步。
柴子青看到他脸上嫌弃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