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了会任由爱意肆意生长的阶段。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就行。”
江莱点点头,在我身旁坐下,“他等了那个沈家大小姐那么多年,你要是还不清醒的往上面撞,就是上赶着去当炮灰。”
“嗯,我心里有数的。”
我和他,确确实实不太可能。
江莱关不住,拉着我去景城的古城溜达了一圈,这两年旅游业景气,过年也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周放给我打了通电话,我没听见。
再回过去时,他也没接听。
晚上,我和江莱回酒店换了套衣服后,就去了楼下的酒吧。
我五味杂陈,她更是。
贺廷今天办婚礼。
虽然他们分手了,圈子却是共通的,别说她了,我的朋友圈一刷,都全是贺廷的婚礼照片。
挺扎心的。
喝着喝着,我眼前的人都开始叠影了。
好在,这就在酒店里,随处有保安,很安全。
江莱心里有情绪,也喝得很多,她一身酒气,凑过来看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我拼命摇头,“没有,没醉。”
“哦……那我们继续喝。不醉不归,去他妈的傻逼男人!”
“嗯!”
我打了个酒嗝,“没事的,莱莱,贺廷一点都配不上你……”
说着,想站起来抱住她,却脚步不稳,左脚绊右脚,直直朝另一侧摔下去。
未曾想,被一个人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