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个爱干净的人,不管多忙,家里总是收拾的整整齐齐。
“坐着干嘛,给你姐拿去房间。”
弟弟喘的跟个牛一样,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帮我把行李放到卧室。
妈妈拉着我的袖子,帮我轻轻地脱下外套。
尽管已经看过一次,但那片红色还是那么刺眼。
妈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好了,别哭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真的,我自己换了就行。”
“你把绑带和药给我,我自己换。”
“我帮你换,你一个手怎么弄呀。”
“可以的,相信我,我怕你待会儿眼泪又掉下来。”
母亲看我如此坚持,也只好依着我。
“天呐,你这是咋了,怎么受伤了,我还以为你们骗我呐。”
收拾好行李的弟弟一眼就看见我的伤口,他着急地疾步过来。
我无语地白他一眼,向他挥了挥手,“这下信了吧,要不是我受伤了,我怎么会让你帮,我还嫌你手脏嘞。”
“你。”
弟弟生气地看着我,“我手脏,我现在天天都要洗好吧。”
我撇撇嘴,“那谁知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不领情。”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跟你姐都已经吃过了,冰箱里还有些菜,自己热着吃点。”,妈妈像以前一样出来做和事佬。
我拿着绑带得瑟地摇头晃脑去了卧室,弟弟对着我的背影挥了挥拳。
我换完绑带,弟弟刚刚热好饭菜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