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像是和绸带融为一体,分不清你我。
借着跳跃,身体腾空而起,然后缓缓落下,伏于地面。
音乐渐落,灯光已暗,我听到台下惋惜的叹息声。
但,钢琴的节奏有力,其他乐器的跟随,让地上已死的神女再现生机。
我的身体跟着节奏卡点起来,向后弯腰。
手臂撑住,整体下弯又站起,再是一个下跪,显示万物复苏的不易。
而后,音乐的节奏变快,是百姓对神女复活的喜悦。
而我,一个倒踢紫金冠,下腰踢腿,将整体舞蹈拉入高|潮。
长裙的淡紫色长袖在旋转中化作天边流云,神女历劫成功,飞入天际。
恰好音乐停止,座下所有观众起身为我们鼓掌。
大幕落下,台上谢清鸿起身,带头鼓掌,其他人也起哄欢呼。
我望向他,眼中含泪,但眼神自豪,似是在说:“你看吧,我超厉害的!”
谢清鸿宠溺又为我骄傲地点头,满面春风。
大幕再次拉开,他借着大家握手谢幕,握紧了我的手。
我站在他身侧,迎着观众敬佩、喜爱的目光鞠躬。
一日两次谢幕,两种不同的心情,我感觉心脏快要喜悦得跳出来。
我们相伴走下舞台,来到后台总控制室。
等在那儿的宫导和校长都松了口气。
尤其是校长,一百五十年的校庆是他功绩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因为一个云禾,险些出了几次差错,幸得我力挽狂澜。
又有因我而来的张娟,同意来北元教学,增强了学校的师资力量。
他此时看着我,眼神越发热忱。
但在化妆间里,我认真地对他说:“校长,以后我不会参加校内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