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眼底划过浓浓暗色,早已尝过情事的锦鸢岂会看不懂,她慌了神,喃喃摇头,眼泪涟涟:大公子,不可——
赵非荀低下头,含住小丫鬟这张勾人的唇。
她怕的要躲,所有挣扎都被他镇压下,任由他夺取。
在男人的呼吸彻底乱了之前,他才退开些,紧贴的双唇分开,一丝银亮勾连,暧昧浮生,断开后,他才用指腹擦去小丫鬟唇上的水渍。
他眼中情欲昭昭,嗓音暗哑,滚烫:我怎会不疼你,锦鸢姑娘。
一句话,烧红了小丫鬟一张脸。
最后趴上他的背,连着身子都臊的发热。
方才…
赵非荀掀了袍子蹲下身,将她受了伤的脚抓起,脱了女子的软面布鞋,褪去罗袜,把她的脚搁在他的膝头,掌心化开药油揉在她脚踝上,将瘀血一寸寸揉开,虽疼,脚踝处也开始发热。
连躲也不让她躲。
锦鸢的心乱成一片,半阖着眼,不愿继续看下去。
上完药后,又把药油给她,让她每日两次抹上。
锦鸢垂首,僵硬着声应下。
男人体力极好,哪怕是在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身上还背着个小丫鬟,脚下也依旧健步如飞。
锦鸢不敢大声喘气,脸上的红晕难消,盼着早早爬上山,离他远远的。
不知走了多久,赵非荀背着锦鸢回到五通观的后山小门里,才将人放下来,负重从山崖底下爬上来,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脸上的汗水滑落,倒是有些冲淡了面上的冷厉。
锦鸢瘸着腿,退开两步,腰肢软着屈膝行礼,因只靠一条腿撑着身子重量,福身时不免晃了下,多谢大公子。
赵非荀气息有些粗重,抬手抹去额上的汗。
从喉咙口嗯了声。
视线在小丫鬟光秃秃的耳垂上扫过,浮起一念。
总觉得那耳垂上应当衔一对明月珰,随着她轻晃、轻颤的动作晃着,泛着莹白的弧光。
念落,视线滑回小丫鬟脸上。
还没开口,又听见小丫鬟说:奴婢告退。
不等他应下,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赵非荀眼底的温和散去,唇线绷紧了唇角下压,向前大跨一步拽住小丫鬟的胳膊。
锦鸢的心狠狠一跳,视线慌忙四扫,语气紧张着柔声求他:大公子,道观为清净之地请您放过奴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