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稷知道母亲是为他好,但是还是不想让母亲迁怒于晏家,迁怒于阿辛。
“母亲,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再说了,报效国家,本就是我们大衡男儿的本分,日后,这些话可不能再说了。”
唐越昭擦了擦眼泪。
“罢了,稷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娘不说了啊,不说就是了。”
唐越昭这才反应过来,沈稷怕是会饿了,又忙着让下人给他准备吃食。
“稷儿,娘去看看厨房里的午膳弄好了没有,等着娘回来啊。”
沈稷笑了笑。
“好”唐越昭离开后,沈仲伍才开始和他说起晏辛的事情。
“这次回来……见到阿辛了。”
沈稷倒茶的手顿了顿,随后缓缓开口。
“见到了,就在刚刚,城门口。”
沈仲伍自然是知道他儿子的心思的,青梅竹马,可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只可惜,天意弄人,天子的女人,可不是他们做臣子的所能肖想的。
“稷儿,你和阿辛呢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对她的心思我也看得出来,但是为父如今还是不得不提醒你几句,如今她己经嫁做人妇,该有的分寸还是要有的,不然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必明说了吧。”
沈稷面不改色,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水。
“父亲,我都知道。
您放心吧!
阿辛既然己经嫁入皇宫,那我自然也不敢再妄想什么!”
沈仲伍半信半疑,好在孩子是他亲自教导的,也还算放心了些。
回房间歇息的路上,沈稷想起那个还挂在晏辛腰间的玉佩,内心五味杂陈,但是不敢向任何人表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惊喜和纠结。
晏辛回到景阳宫,不自觉的抚摸着腰间的玉佩走神。
“怎么,见到曾经的青梅竹马就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冰冷又带着一丝嘲讽的声音响起,晏辛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