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抹掉口脂,她怀疑宴辞就是故意的!
俩人收拾妥帖,等到夜幕降临后,俩人就从后门悄悄地离开了,留下茯苓守在寝房帮忙照应着。
林晚意穿着的常袍,用玉带束腰,将她的纤细腰肢勾勒了出来,宴辞用轻功带着她跃出墙头的时候,揽着她的腰,爱不释手。
之前夜里握了多少次,依旧不腻啊。
一直到俩人离开王府,上了马车后,他还没有松手。
林晚意有点无语,"我有点冷,你不松手,我怎么把大氅穿上"
宴辞闻言松了手,却随手拿起那件黑色兔毛大氅,亲手给林晚意披上,系好了扣子,还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手炉,递到她手上。
林晚意发现,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她竟然习惯,并且贪恋上了宴辞这种体贴入微的照顾。
她再看宴辞也披上了同样的大氅,忍不住道:"我如今是男子打扮,你准备的衣裳又是这样,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我是断袖啊"
"会吧。"
"那,那要不待会我们以兄弟相称"
"好啊,那婠婠喊一声哥哥来听听"
宴辞的声音,属于那种十分低醇的,没有普通男子浑厚,但也没有像其他宦官那样,十分尖细。
总之十分好听悦耳,尾音还微微上挑,撩人万分,在这逼仄的马车上,林晚意突然感觉逃无所逃。
她别过脸,"宴辞你为什么总是逗我"
宴辞一脸无辜,"是婠婠说要兄弟相称的,让你喊一声哥哥,也不为过吧如果你今天不想喊也行,等下次……夜里再喊。"
林晚意羞恼得直接伸手捂住了这人的嘴。
这是要撩得没完没了了吗!
宴辞看着眼前的佳人,娇羞万分,忍不住心痒痒,长臂一伸,就把人给揽入怀中。
不一会儿,马车厢内只传来好似小动物呜咽声音了……
赶车的天权,十分淡定地用棉花,堵住了耳朵,慢慢地赶着马车。
刚开始还好,路宽阔,两边的摊贩也比较少,等过了一会儿,转了两个弯后,人太多了,马车就不方便了。
马车一停,过了一会儿,林晚意才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看到天权的时候,微微一愣,又十分懊恼地回头瞪了宴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