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别同情地看着林晚意。
这个蠢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去求助她呢!
她也很有钱啊!
可如今九千岁在这里,祁明月不好说出这些话来,只低声道:"你明日记得来祁府,我先走了。"
"嗯,银翘,去送县主。"
等到其他人离开后,林晚意扭头看向宴辞的肩膀,有点无语道:"今日倒是走正门了,你没看到把祁明月都给吓成什么样你肩上的伤处理了吗我怎么闻着还有血腥味道"
虽然她的话语中有着小怨怼,但更多的都是关切。
宴辞嘴角微扬,"之前的伤口裂开了,还没有包扎,他们都没有婠婠包得好。"
林晚意无语,这人可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她说了一句跟我来,转身就朝里面走。
药室这里人来人往的,时不时有人来买东西,倘若看见就不好了。
宴辞则是乖乖地跟着林晚意上了楼,等到了书房里,门关上的瞬间,他长臂一伸,就从背后抱住了林晚意。
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
"婠婠,可曾想我"
"都督,我们分开的时间,并不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婠婠,我们都分开好几年了。"
宴辞呼出来的热气,都缭绕到了林晚意的耳朵上,而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不规矩起来。
林晚意猛然按住了他的手,"别闹了,先脱了衣袍。"
宴辞愣了一下,他低笑一声,笑声中夹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愉悦。
"原来婠婠果真想我,只是婠婠不善口头表达,都喜欢用实际行动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要去帮林晚意宽衣解带。
林晚意按住他的大手,无语道:"都督大人,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是说把外袍脱了,让我给你看看肩膀上的伤口!"
宴辞其实知道她的意思,但就是喜欢逗她。
看着她嗔怒耳根粉红的模样,就乐此不疲,逗她一辈子都不会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