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别让我们瞧不起你。"
听着这些起哄声,于浩只觉得是对他的讥笑,他居然输给了盛莞莞,还要向李兴怀这个瘸子和毛俊这个废物下跪道歉,他不甘心。
看着一张张熟悉而兴奋的脸,于浩实在拉不下脸认输,这一跪下去,他这辈子都别想抬得起头来。
"不想跪"盛莞莞挑眉。
于浩咬牙不答,一张脸憋的通红。
盛莞莞笑了笑,"你可以不跪,那就自掌两个耳光,大声喊三句对不起。"
"盛莞莞,你别太过分。"
有些可笑的是,抗议者并不是于浩,而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陈菲菲。
盛莞莞回过头,看向义愤填膺的陈菲菲,从容的逼问,"有你什么事你是于浩的谁"
陈菲菲大步朝盛莞莞走上来,字正腔圆的指着她,一副正义使者的化身般指责她,"莞莞,我跟于浩没有关系,只是看不惯你这种得理不饶人的作为。"
盛莞莞目光一点点凝起,周身的气势顿时变了,冷艳而强势,"你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吗,就来充当好人"
"认赌服输,华夏几千年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得理不饶人,嗯"
简单几句话,怼的陈菲菲哑口无言,半天才反驳道,"难道……做人不该善良一点吗你当着大家的面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凌珂嗤之以鼻的"噗"笑道,"哪来的白莲花,于浩指着鼻子羞辱人的时候,用软刀子捅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打抱不平"
毛俊也冷哼了声,"有的人就喜欢用善良伪装自己,打着正义的名号,肆无忌惮的往人头顶扣恶毒的帽子。"
陈菲菲快气哭了,"你们胡说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们的作为罢了。"
"陈菲菲你起开,有你什么事吗"
"不就是下跪道歉吗,人家后面还有赌脱衣舞的,是不是要哭爹喊妈,上吊自杀"
"就是,陈菲菲收起你虚伪的那套,当我们是没见过世面的死肥宅啊"
"陈菲菲还不给我滚回来,少在这哭哭啼啼的丢我们军舰的脸。"
最后这句,出自厉寒秋之口。
厉寒秋虽说娇纵了些,但性格爽朗,特别看不惯陈菲菲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