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学子当中,弱质女流沈之瑶显得格外认真。
看得出来她不会射箭,但她很努力学,盯着箭靶的样子像是要把靶盯穿。
散学了,她还在校场里练。
可她同赵徽鸾一样,实在没天赋。
不一会儿,手掌便磨出了水泡。
她痛得只好放下弓,边上递过来一条干净的帕子。
沈之瑶一愣,见是温言,转身就要走。
温言却难得强势,拉起她的手,小心地吹了吹,给她绑好帕子。
赵徽鸾瞧得起劲,不由得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
“殿下倒是不拘小节。”
不知何时,容谙也来到了亭子里。
他虽是同赵徽鸾说话,眼睛却看着校场里的温言与沈之瑶,眸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徽鸾不要脸地回了句:“先生谬赞。”
容谙侧目看她。
她放下二郎腿,笑道:“司业是众学子之司业,先生是本宫一人之先生。”
“先生与那沈之瑶沈姑娘是旧相识吗?”容谙不答反问:“殿下何出此言?”“本宫见你待她与旁人不同。”
“都是微臣的学生,微臣自当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