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给战北方,她都有二十多年没回过家乡,也没吃过这家乡滋味儿了。
她父母去世得早,家乡已无亲人,故而这么多年了,也没回去过。
与少时味道一样的酸枣糕,倒是勾起了她的无限思乡之情,突然想找个机会回去看看了。
余惠:"那苏姐你多吃点。"
苏韵吃着酸枣糕点了点头。
文招弟在医院守着孩子,看了看病房里挂着的表,心里想着妈和姐这钱应该要得差不多了。
余惠按断她家红兵的肋骨是不争的事实,赖是赖不了的,这钱肯定是能要到的。
赔了这么多钱,她看余惠以后还怎么得意。
正想着,就见妈妈和姐姐回来了。
"要到了吧"文招娣眼睛一亮连忙问。
朱细妹蠕动着嘴唇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见她二人脸色不对,文招娣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不是余惠没赔那么多"
文来弟:"不是没赔那么多,是人家压根儿就不赔。"
"她凭啥不赔"文招娣音量骤然拔高,"她按断了我们红兵两条肋骨,两条。"
"她不赔,你们就不要了吗在她家闹啊!"
她妈和二姐都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她就是看重她们能舍得下脸,撒得了泼,才打电话把她们从乡下叫上来的。
"你当我们没闹啊"
文来弟听出妹妹语气里的情绪,语气不好地呛了回去。
"招娣啊。"朱细妹开了口,"你让我们去找顾家闹,让他家赔钱的事儿,做错了。"
错了
怎么错了
文招娣瞪大了眼睛。
朱细妹将她们去顾家要钱,从头到尾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还没听完,文招娣的脸就白了。
说完后,朱细妹又补了一句:"咱们可能给女婿闯祸了。"
"你也是,人家医生都给你说了,红兵是抢救及时才没事的,按断肋骨也是正常的,你还让我们去帮你要赔偿。"文来弟看着妹妹数落。
"搞得我们成了故意讹诈的恶人一样,你不晓得,我和妈在顾家的时候有多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都是招娣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