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柔还不承认,指甲抠在桌面上,一双深凹的眼珠子瞪大,盯着他。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那个水果捞我也吃过,根本没问题!肯定是,肯定是别的东西!”
从他们的对话中,贺鸣远也暗自推理出了发生经过,愈发觉得眼前女人在说谎,仗着孩子对生母的信任,没有一句真话。
“你既然没有害人的心思,那你在西北的那家医院干什么?装成保洁阿姨的样子,往晚晚的杯子里下药?”
他还清晰地记得女人做过的事。
若不是现在不方便,他真想替晚晚好好教训她一顿。
霍珏瑟缩的身体逐渐展开,眼底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真敢这么做?!”
关于下药这一点,沐白柔没法狡辩,只能寻另一个借口说。
“我实在是气得太厉害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沐晚晚对我做过什么事!”
眼前一个是沐晚晚的追求者,另一个是对她失去信任的儿子,她深知要搅乱他们已有的认知才行。
“当年我和北枭差一点就要结婚了,要不是他突然知道了沐晚晚有了他的孩子,如今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霍夫人!”
实木的桌面被她抠出了几个极深的甲印,指尖泛白,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朝着他们之间的透明玻璃冷笑,面前氤氲了一片水雾。
“后来北枭就将我抛弃了,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们就看到了沐晚晚可怜,难道我不比她更惨吗?当年沐家说不上有权有势,也不至于如此啊!不都是他们害的我!”
当年的事情,几分真几分假,都是凭她自己说的,贺鸣远不知实情,自然就被她带着跑了,真以为霍北枭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男人,愈发地对其不齿。
“他真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