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没有福,其他的倒是顶尖。
仅仅八个多月我便学会了走路,当然走的不是很稳;六个月学会了说话。
当然这几个月中父母没少吵架,有时候甚至是到了动手的地步。
具体的细节我却并不清楚。
这几个月噩梦父亲每天都会来到我的梦中,摧残我的灵魂和意志。
后来我居然慢慢适应了,用心理学来讲那叫人体的自我修复,选择性的过滤掉了我最初的恐惧。
这几个月我虽然依旧夜夜做噩梦,但是我只是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母亲的胳膊睡觉再不会说梦话了。
我记得那天是过年,有很重的烟火味,还有轰隆隆的炮响。
奎的回来了。
当天他开着小轿车很是得意的来到村里,一群群人将他团团围住,对着他就是一顿夸。
不过看他的样子,他在外面混的确实不错。
父亲听到奎的来了,急忙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带着我挤进了人群,来到奎的的车窗前,说明事情的缘由。
奎的下了车,打量了一会我,拿出一支烟点燃,然后猛吸一口。
对着我的脸猛的吐出,刺鼻的烟味进入我的鼻腔,刺激的很是难受。
我不由自主的咳嗽几声,脑袋瞬间清明了些许。
奎的拿着烟头在我的面前转了三圈,再次猛吸了一口吐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上消失了。
自从奎的给我做完法事后,我的噩梦就少了很多。
实则是奎的用烟味刺激了我的神经,把我的噩梦父亲给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