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和沈近真飞快地看向对方。“总共仨,看来国民党这回是真急眼了。”姓孔的船夫小伙回应道。
“这位通志,您是红军吧,我是地下党。”沈近真见状急忙解释道。穿红军制服的男子看向沈近真。
可船夫小伙却说:“拉倒吧你!你们刚才付钱的时侯,用的是国民党发的关金券,只有像上海南京这种大城市才流通,你们怎么会有”
牛春苗一脸焦急的看向沈近真他们,船夫小伙转而看向牛春苗“这女的,是跑江湖的,还跟我对切口。”
牛春苗不甘示弱,大声说,“我以为你是绑匪,不对切口白白等死啊。”
“老实点。”船夫小伙警告牛春苗。
“这位通志,我叫沈近真,是上海交通站的一名地下党。上海党组织遭受了重创,我们是通过地下交通线转移过来的。”沈近真看向穿红军制服的人说道。
穿红军制服的小伙温和的问:“那你们有介绍信吗?”
“有。”沈近真想到徐老爹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在每次暴露转移时都要把介绍信贴身装好,以便和组织上的人确认身份。
此刻她被绑着,下意识的看向介绍信的位置。“春苗”沈近真看向牛春苗,“春苗,快。”魏若来着急说道。
牛春苗挣脱押着她的人,船夫小伙说:“放开她,让她去。”
牛春苗不服气地瞪了押她的人一眼。快步走向沈近真。“帮我一下。”沈近真示意牛春苗介绍信的位置。
牛春苗用绑着得手背对着沈近真拿出介绍信,穿红军制服的人从牛春苗手里拿过介绍信。
船夫小伙粗鲁的把牛春苗拉回原来押她的人身边“过来。”
沈近真担忧地看向牛春苗。“老实点,别动。”船夫小伙看牛春苗在挣扎提醒道。
穿红军制服的人打开信看了看,又看向旁边的船夫小伙,“哼”船夫小伙哼了一声。穿红军制服的人把信展示给沈近真,信上的字可能因为江西潮湿的天气又加上沈近真一直赶路没注意被打湿,纸洇的已经看不清了。
“实在抱歉啊,这边空气太潮湿了,不过麻烦您,通志,跟组织汇报一下,核实一下我真实的身份。”沈近真顾不得懊恼,赶紧说道。
船夫小伙可不听解释,就说他们是特务。看到对方怎么都听不进去,沈近真和牛春苗看向魏若来,魏若来也看向她们。
船夫小伙也看向魏若来:“说话!”魏若来小心说到:“我俩不是共产党。”
“你也太没骨气了,还没怎样就招了,国民党派的什么人。”船夫小伙不想听魏若来废话一心认定他们就是国民党派来的特务出言讥讽道。
沈近真急忙解释:“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共产党,但是在上海帮助我执行重要任务,之后核实过我的身份,我会如实汇报的。”
“行,不过在身份核实之前,免不了委屈三位。”穿红军制服的人看着他们三个说道。
沈近真和魏若来对视一眼,沈近真不失礼貌说:“理解。”
“跟她废什么话,带走。”船夫小伙不耐烦地说道。“走,走啊!”
周围的人押着他们三人推推搡搡地向前走,把他们押到一处柴房。门口留下看守的人,就只剩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