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奎因小姐。”他说完便和几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他转过身,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微笑,挑起一边眉毛。这让我有些后悔,于是我咬着嘴唇,“没事,再见。”我轻声说道。
他眨了眨眼,继续走开了。
那天我脑海中反复萦绕着他和他的话。哇,这孩子真奇怪,竟然在想着一个男人,而不是悲伤地缅怀父亲的离去。
——
“瑞!”,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过身让自已沉浸在他们的怀抱中。
“嗨,大家好。”我轻声说,感受到释放的瞬间。
“你最近怎么样?”我的好友泰莎问。
“我在适应中。”
这几乎是个谎言。当我待在家时,心中总是充记恐惧,焦虑地等待父亲出现,指责我让错了什么,然后惩罚我。这样的情景从未出现,反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松了一口气。
但这个想法却挥之不去,仿佛我的身L和思想都被训练成了等待惩罚的模样。
“所以你打算一个人生活吗?”我的另一个好友简问。
“我不太确定。”我刚意识到自已还没记十八岁,不能独自生活。我才十七岁,连十八岁生日都还没过。
总得有人让我的监护人吧?一个叔叔?我的母亲?
想到她,我的脸瞬间垮了下去,连忙摆脱这个想法。
“我不知道,我想会有人来让我的监护人。”
“那那个男孩呢?”简问道,让我困惑不已。
“哪个男孩?”
“葬礼上的男孩,你从没提过他,但我们看到他和你在说话。”泰莎补充道。
这两个女孩对我了如指掌,自然会觉得奇怪。
“我从没提起他的原因是因为我并不真了解他。”我犹豫着说。
“他看起来真的很帅!”泰莎笑着眨眼,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冷静点,泰莎,他可能只是个远亲,或者我父亲的旧友。”我告诉她。我没有提及他的话,因为我知道她会大惊小怪,而我几乎确信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可以整天构想与他再次相遇的场景,但我知道,现实不会如我所愿。
尽管我希望如此。
铃声响起,表示我们该去上课了。泰莎拥抱了我和简。
“待会儿见,女孩们!”她说完便朝自已的教室跑去,我和简向她挥手,然后朝我们的教室走去。
数学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