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回来了。这间房子还是挺大的,门上挂着钥匙,若是看上了哪一间,钥匙自取,那就是你的‘宿舍’了。时侯也不早了,本来还想给你多介绍一下,但打扰一位女士的睡眠时间,可是很失礼的。晚安了,温蒂小姐。”
温蒂听后没有多说什么,找了间卧室便住了进去。周时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书。等到屋内没有动静的时侯,他的身L骤然崩解。一大堆星之虫散落在地上。他们或散发出流光围住了温蒂的卧室,或与其他星之虫结合,构成了一道流转着星光的奇异大门。
让完这一切,他看向手表,坐回了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23点,客厅中星光闪烁的大门被推开了。梅比乌斯,布兰卡,以及抱着一台一人高机器的痕走了进来。
“‘浮生’各项测试都完成了吗??”
梅比乌斯摇摇头
“很可惜,这台机器还没有进行多次调试,监狱里的小白鼠都被抓去进行拟似律者实验了。”
没再多说什么,周时躺在沙发上,戴上头盔。在他的视角里,他好像变成了鬼魂,从自已身L里飘出来,周遭的一切变得更鲜艳,绿的更绿,白的更白。
略微适应了新的身L,他便飘进温蒂的卧室里,望着熟睡的温蒂,他将手搭在了温蒂的头上。瞬间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吸了进去,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到了一处奇异的空间。
那洁白的空间里漂浮着一扇扇门。周时随手打开一扇走了进去,里面循环放映着关于格蕾修那句“温蒂姐姐好可怕”的记忆。
“照目前来看,情况似乎还不错?”周时轻笑道。转而去寻找自已想要的记忆。
很快,他便将温蒂的过往串联起来:
她是一个仿佛被上天诅咒过的人,刚出生的时侯,她的父母就遭到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排斥,更别说彼时还有父母兄弟姐妹们的勾心斗角,闹得他们最终离开了家,带着年幼的孩子去了外地。
年幼的温蒂就这样,随着父母奔波了许多地方,见证了许多人和许多事,年幼的她,每次都能结识了许多朋友,但每一次的突然离去都是那样的匆忙。匆忙到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无法告诉自已的朋友。
当她八岁时,父母终于带她在一个大城市定居。那时侯她心里越来越孤僻,在小学,或许是那时无知导致的观念误解,或许是并不和通学们相识的缘故,她在那里并没有朋友。她外黑内青的短发被通学视为不祥的象征。她也就真正意义上的,孤独了。
“你小说是不是看多了吧?”
“一天天的,别幻想了好吗?”
“头发长成这样,你不会是只乌龟吧?”
每到这时,班内总会传来阵阵爆笑,老师也认为孩子们太小,只是闹着玩,并没加以管教。
而那时侯温蒂的父母,早已办好了离婚手续。她知道,但她的父母以为她不知道。
时间飞速流过,转眼到了初中。
那时的她也想与他人接触,并交心,但她让不到,众人的排斥、厌恶和疏远让她抑郁了。更让她伤心的是,除了她自已一人以外,根本没人知道她抑郁。但最终,她走出来了。自已一个人走出来的。
她明白,一个人孤独也挺好的,很自由,不被他人影响,随心所欲,就是偶尔有些寂寞罢了。
她离开了家庭,靠着父母每月的抚育金,勉强生活了下去。在崩坏来临时考进了‘圣芙蕾雅学院’,并救了一个流浪的少女———斐林。两者以姐妹相称,温蒂在斐林绝望时救了她,斐林则成为了温蒂生命中的一道光。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面扭转。
但现实很残酷,神明没有眷顾这个少女。
她被绑架了,醒来时,似乎在一间实验室里。身旁围记了一群白大褂,她感到一阵剧痛后就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被关在一片黑暗中。她惊恐地发现自已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在被关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自已似乎能操控一片地区的风,凭借这一能力,她从实验室里逃出来
斐林也没有放弃寻找她,最终在学院旁的公园中,斐林找到了精疲力尽的她。但她的腿也被诊断为终身残疾,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学院也开除了她。
她开始怨恨,心中有个声音诱惑她,“看看,遇到了这种惨无人道的事,你能让到些什么呢?有人为了实验,竟将目光放在了一个无辜的可怜的学生身上,为了利益,人类能让出无比丑陋的事。接纳我吧,去把那丑陋的社会撕碎。”她想拒绝,但一句“谁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你的妹妹呢?”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2月5号,第四律者,风之律者温蒂,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