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工厂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安排了,不过有些流程比较繁琐,马虎一点都不行,要不然人人都成老板了。”
张秋阳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解释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最好没有在说谎,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男人立即比了一个求饶的动作:“你就算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
“你的雄才伟略都远胜秦始皇了,还用得着借胆子,我看你是胆大包天。”
蒋昭一板一眼地纠正他,那解释像极了在跟领导汇报工作,就是动作有点不正经,贴着她的耳廓哈气:“我是色胆包天。”
张秋阳被他撩得半上不下,又羞又恼地踹了他一脚:“就你话多。”
年幼的球球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似乎也觉得有意思,也跟着笑。
爱屋及乌反过来也同样适用,她看不惯蒋昭,也看不惯男人的女儿,冷哼一声:“笑什么笑,真生了二胎,你到手的家产都少了一半,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
她还没说完,被张秋阳“恐吓”过的孩子竟然真的哇哇大哭起来。
女儿奴蒋昭横了她一眼:“你拿孩子出什么气,我看你就是不喜欢球球,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给孩子取名字。”户籍处那边都过来催促好几次了,每次他都要想借口搪塞。
“我九死一生才把她生出来能不喜欢她吗?”至于取名字的事情,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合适的。
就是因为她在意球球,所以在取名字上面也是异常慎重。
“你懂什么,名字是要伴随一个人一辈子的,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张秋阳振振有词,小命已经够随便了,大名说什么也要慎之又慎。
“你都能用驴粪蛋给球球起小名,大名你能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