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长得爷们叽叽的?
害老娘差点就中套了。。。。。。真是吓人,她胸还不小噢。”
黄毛急赤白脸扭过头和她的一群黄毛姐妹打哈哈。
豁是嘛。。。。。。我还得谢谢你啊?
忽略掉糟糕的小插曲,我来到前台,顿时被这里的烟味呛得咳嗽不止。
早上吸,晚上吸,早晚戴上呼吸机,抽进icu。
——“老板爹!!
来客了!”
前台,一个寸头女孩穿着附近中专校服,一边舔着棒棒糖,一边不耐烦喊道。
不一会儿,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一个高约一米九的瘦高个人人父扶着腰挺肚子走了出来。
尽管白天我己经送了一位孕夫去分娩,但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十分有冲击力的。
这个世界的孕夫怎么这么多?
走两步就遇到一个。
一想到看起来美丽,这么含蓄内敛的人会因为生孩子开车,我就地铁,老人,手机。
“你好请问要订几个小时?”
老板爹脑后扎着小啾啾,笑起来还有个浅浅的酒窝,眼窝很深,发色极浅,看着有一股混血味。
人总是对美好事物充满善意的,我回之一个微笑:“我只有十块钱,能上多久上多久吧。”
此话一出,寸头女孩忽然顶了顶腮憋笑,黑溜溜的眼珠缓缓转到那孕夫的肚子上,棒棒糖被她舔得油光锃亮,她用手指做出张开的动作:“上什么啊?
你好黄哦,别以为自己长得美就能从老板爹这里讨到好处哦,这里老板娘很凶哦!”
我被她猥琐的脑回路恶心到了:原来哪怕性别颠倒,这样丑陋的面容还是会被刻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在任何性别未进化完全的猴子脸上瞧见。
我走上前敲了敲桌子:“呀!
光顾着扇风忘了扇你,谁裤子拉链没拉,把你给露出来了?”
老板爹瞬间白了脸,轻轻拍了